顾永乐,不是顾永峰,不仅名字不是,壳子也不是,从庄景西的角度看的话,顾永乐应该只和庄景西认识不到三个月而已。
顾永乐掰着手指数着,三个月,一个月30天,三个月,顶多也不到一百天……
见顾永乐嘀咕着嘴说着什么,庄景西说,“要开棺咱们得抓紧时间,现在是破晓,正好是一天里灵气最纯净的时候,咱们现在开棺,兴许运气好,会没事。”
顾永乐小鸡啄米点点头,声音软软地“嗯”了声。
“咔嚓”一声,棺盖动了。
顾永乐和庄景西都是道学界的天之骄子,自然知道怎样开棺,能把多次开阴棺的危险降到最小。
他们俩一起念了祛阴咒,然后用力一次性推开棺材盖。
“哇哇哇——”
婴孩啼哭声越发尖锐,棺材盖推开一个口,恰好可以探头过去看里面的情况,顾永乐想尽快知道棺材里面的情况,立马探头过去看,只一眼,整个人僵住了,是彻彻底底僵直了的那种。
庄景西见他木愣愣的,也凑头过去看,不经意一眼,也是吓得呼吸一窒。
顾永乐和庄景西额迹都冒出冷汗了,陈季青和那几个抬棺人,见庄景西和顾永乐半句话没说,像两樽雕刻完美的雕像那样,直直站着,他们觉得不对劲了,赶忙拔腿要跑。
事实上,陈季青夜景跑过两个坟地了。
“死定了!陈季青,你再往前跑一个坟墓必死无疑!”顾永乐哼了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