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打了一个胆寒,望向阮慕淮的目光逐渐变的越来越怪异,平日力的阮慕淮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

如今竟然这样做了,到底是为了什么?莫非是单纯为了想要折磨自己?

还是说有什么报复的快感,想要单方面的让自己心情更加的舒畅?

看到自己被折磨,对方莫非便会感觉很开心?有什么特殊癖好?

阮慕淮以前可没有少折磨自己,甚至,所作所为到现在他都绝对不可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