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必须得听话的。我若不听话,便是大逆不道,便是忤逆师尊,打个残废都是使得的。”

“师尊对我的责罚,并非是想教育弟子此事不可,而是……区区一个物件,竟敢忤逆尊主。”

“所以他舍得把我丢在这数九寒天里,冻死也无妨。”沈怅雪说,“长老莫要自责。直至今日,我从未不听话过。今日遭此一罚,也算是看清了师尊的真面目。”

钟隐月说不出话。

他看着沈怅雪。沈怅雪的面容被灵火照映,十分清晰,又好似融化在了这片火光之中。

那神色十分淡然,半张脸上还留着未完全被灵药愈合的伤痕。

沈怅雪微微抬起头,叹了口气。

“长老。”沈怅雪说,“乾曜宫里的,看不起我。宫外的,觉得我光鲜亮丽,不知此内艰辛。若说出去,旁人也只会觉得我不知好歹。”

“在这山里十几年,长老还是第一个如此关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