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自己那么睡着。

“今天的药膳又让我吃了这么多,”赵煜风叹气,“你这体寒什么时候才能好?”

什么体寒,还在这儿忽悠我。

“太监就是太监,治不好的。”我无情地戳破了他,“你这个笨蛋。”

赵煜风终于不再吭声了。

半夜,含章殿又响起了些热闹的动静,龙床表示很遭罪。

-

一晃又过了十几日,这天天气晴朗,地面干燥,政务也忙完了,赵煜风带着我在书房和寝殿之间的小庭院里练功。

这几日赵煜风古怪得很,不让我练别的,只让我扎马步。

扎马步可是所有练习项目里最无聊的一项,连着扎了几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