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微臣替陛下把把……”

赵煜风瞬间怒道:“周亭!把人送回去!”

外间登时进来两个侍卫,由周亭带着,把院首架走了。

屋里再次没人,灯也没熄,赵煜风绕过屏风进了里间来,手上拿着一个药瓶和一卷纱布,长身玉立地站在床边静静看着我。

我坐起身来,靠着床头,警惕地看着他:“……想干嘛?”

赵煜风坐上床来,一脸君子坦荡:“替你上药。”

“为什么不让院首上?”

赵煜风立时不大高兴,皱眉道:“那个老匹夫……已经看过两次了,朕在你身上下了多少工夫?朕还没瞧过一次,他倒看了两次去,他凭什么?”

什么鬼?人家是大夫啊,我他妈就是个太监,太监的鸡儿有什么好看的,搞得像是什么稀世藏品似的,他自己变态想看,就把别人都想成变态?

还没等我开口说点儿什么,赵煜风突然抽风了:“越想越来火,现在都想砍了他!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