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
而薛绾目光落在书案上的剪刀,她毫不犹豫的拿下来,对着自己烧焦的发尾,一刀落下,青丝落地。
萧玄彻竟没发觉,他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此时薛家
薛祈年和薛祁言皆齐齐跪在地上,薛相爷面无表情的端坐着。
“父亲……是儿子错了,不该擅自提前归京。”薛祈年认错。
他是都尉,没有圣上旨意,不得归京。
可他在边疆得知凌云淮竟带着边疆大吏的女儿回上京,便知阿绾要受委屈了,这才快马加鞭赶回来。
薛祁言也头皮发麻,却还得小声提及:“父亲,阿绾既已受了刑罚,休夫后我们是否可以接她回家?”
父亲虽严肃,可相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相爷最是疼爱的是唯一的女儿薛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