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水。”柳三婶在围裙上抹了抹手,带着江荷来到了堂屋里。

进门迎面的墙上是一张伟人的画像,下面是一个木柜子,屋子中间放着一张四方桌,靠墙摆着十几个小凳子,应该经常有人在他家扎堆聊天。

“三婶,我从山城回来,也没带什么好东西。”柳江荷把红糖和糕点放在了桌子上。

“这哪好意思,留给你爸妈吃,这几年为民读书,你们家也是遭了老罪。”柳三婶关切的说。

柳三叔家响应国家号召,就生了两个娃。

老大是个儿子,叫柳江明,二十二岁了,还没找媳妇,给他介绍了几个他都看不上,把柳三婶都愁坏了。

老二是个闺女,叫柳江萍,小学毕业就没读书了,十八岁了,现在正在说亲。

“江明没在家吗?”柳江荷问道。

“这小兔崽子,这阵子神出鬼没的就喜欢往县城里跑,这不,大清早就走了。”刘二婶口中责怪,不见她有什么怒色。

“江明找到媳妇了没?会不会是找了个县城里的媳妇?”柳江荷拿了一个小凳子坐下来,打趣的说。

“谁知道呢,他跑县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见他带个姑娘回来。”

柳三婶之前也怀疑江明是不是找了个县城里的媳妇,可柳江明跑县城已经跑了三四个月了,也没见他露出一点风声。

问了几次他都说没有,柳三婶也懒得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