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月耳廓红红的,她还以为严霖只是随便买了一枚玉戒指,根本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事。

“那、那那个花田呢?也准备了很久吗?”

严霖点了点头,声音不像先前那般明朗反而带了一丝阴鸷,“花田准备了很久。老实说你可能会觉得有些晦气,但我之前确实是将这片花田作为我们的墓地来准备的,但现在,这里变成了我的新生的地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封月声音有些轻。

严霖仔细回忆了一下,而后淡淡地说道:“从你在温哥华向我承认遗愿清单的时候吧。”也是她第一次联系律师立遗嘱的时候。

严霖的声音十分随意,像是在说一个十分平常的决定,就好像她本该如此,本该随封月一道去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然后便感觉自己侧脸传来了一阵湿意,还有封月呼吸出的撩人热气。

“别担心,我已经给你盖章了。以后我去哪儿你也要去哪儿。”

严霖闻言,眼底的笑意逐渐加深。

“好,我们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