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吧。” 他像只大金毛一样,在她肩膀上乱蹭。 陈之陶被他的头发蹭得痒痒的,“你注意点影响!” “你同意了?” 沉加焉食指关节扶了扶鼻尖,掩饰着要乐开了的表情。 陈之陶感觉自己在跟一只刚出门过于兴奋的大金毛扯遛狗的绳子,大金毛咬着绳子不肯撒嘴,还一跳一跳地把她往外扯。 “那个、我也有个条件,如果你答应……” “我答应!是不是要我天天口你。” 沉加焉在她耳边说出来这话的时候,陈之陶要不是看在他病了的份上,估计已经把他脑花打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