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有同等的信心才对。”

“所以”他起身,走到跟她一侧的位置,微微颔首,居高临下地看过去,“你的离职理由不成立,也说服不了我。”

对视的距离被拉近,浅淡而冰凉的气息在周围萦绕。时绿蕉目光被他脖子上的伤口吸引,一个晚上过去,他似乎没有妥善处理,看起来更吓人了。

“你看什么呢?”陈淮景眉头皱起来。

时绿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游离,她情绪抽离得很快,声音也很平静,“没什么。”

“我不明白你绕了这么一圈到底想表达什么?”她顿了顿,“如果是真的发自内心劝我。”

“那我说我选择都留下,你真的会同意么?”

“为什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