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把他们拖回不见天光的地下赌场,她恶劣地想要他失控。
南嘉会对他的挑衅不予理会,她要以牙还牙。
欧珠是疯子,她也是啊。
景洪已近日暮,橘色云海穿过远处的青山,满城摇曳的凤凰花木和果实累累的芒果树。
回旅馆的路,南嘉一路沉默。
阿茗知道两人温情的假象结束了,温和懂事的阿茗今晚开始不再成立。
南嘉找前台要了药箱,阿茗被摁在床上。她敲碎那块玉时太用力,几块反弹的碎玉划破了手背,血迹已经干涸。
碘酒擦上来时,阿茗痛得反射性想躲,南嘉早有预料,双腿刚好用力控住她挣扎的小腿。
阿茗疼得直流泪,怨愤瞪着南嘉。
他无视她刀子一样的眼神,面无表情一圈圈缠上纱布。
“疼就长记性。”
“你管我长不长记性。”
南嘉放下药箱,阿茗起身想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拉回来。
他俯身压下来,双臂撑住她身侧,将她困在身体之间:
“就那么笃定我会生气?”
阿茗不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