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几颗。这种封魂罐的做法应当是越紧凑越好。”
爷爷指着缸底的那道口子,问道:“莫非它们是从这口子钻出去了?”
“哎,真是糊涂了,既然它们会在岸上作乱,削人人头,就是说明,这些冤死的人的人头与他们的身体相遇了,产生了怨念,他们生前被人无辜砍了头,所以报复路人,让他们也都成无头尸。”
“师傅你的意思是说,玉河村那个封藏身体的地方肯定也是这种情况了?”爷爷问道。
曾银贵这时候上前来,说道:“我今天从他们那边离开的时候,听说他们正准备下水去找当年那个封藏身体的地方。”
“那现在这些脑袋应该咋个整?”爷爷问道。
喻广财说:“按理说,最妥当的方法应该是将这些脑袋的对应的身子找出来,将它们合在一口棺材里,做一场体面的法事,将它们的怨气给平息下来。不过……”
“不过啥子?”
“不过,现在这脑袋所对应的身子在哪里我们不晓得不说,就连这缸里还有一些脑袋都不见了。”喻广财说着,扭头道,“要找出它们方法倒是有,你们还记得当初林子寄回来的信里说他们和黄师傅在青龙山前遇到的事情不?”
喻广财这样一提示,几人都回想了起来。曾银贵有些疑惑:“不过那次林子寄回来的信,他的长官不是说是假的吗?”
“事情是真是假我不晓得,但是在这个行当里面还真有这种方法,以前我也没有试过,这种法事要比几年前在李家做的千里引尸还要复杂许多。”从喻广财的表情不难看出,这的确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他的把握也并不太大。
正在几人讨论之际,远处有三个男人朝着这边走来。走在中间的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而身边跟着两个中年男人,两人的肩上都背着一个白布袋子。曾银贵看到了他们,露出一脸欣喜:“看,那不是玉河村的老村长吗?”
谢屠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见到三个人中步履蹒跚的老人,点头道:“真的是常叔,他怎么会过来呢?”
众人都看见了那个常叔,几个稍稍年长的人从人群中走出来,朝着常叔走了过去,远远地招呼他,然后上前将他扶了过来。
常叔和另外两个晚辈走过来,见了曾银贵,跟他挥手打了个招呼,然后扭头对一旁的喻广财伸出手来:“看样子,这位先生就是喻师傅了嘛!”
喻广财也非常恭敬地与他握了手,说:“正是正是,银贵有跟你提起我吗?”
常叔瞄了曾银贵一眼,笑道:“可不是提起这么简单,他跟我天上地下地聊了很多,搞得我都忍不住想来拜会一下喻师傅。”
从这位常叔的举手投足之间,喻广财也看出他是一个老行尊,说道:“老前辈幸会,是我的徒弟不太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麻烦倒是很麻烦,不过添麻烦的不是你这位徒弟,而是地底下那些不安生的……东西。”常叔说道,回头看了一眼左手边那片荒草地里渗出来的水,“看来你们也已经发现了,现在这件事情让我整天头痛,这水底下的脏东西要是一天不给弄干净,可能我们玉河村和这边无头塘就没有好日子过。”
“这件事情比我想象之中的要复杂,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当初无头塘的十方堰塘肯定没有与玉河村相接,现在倒是已经连成一片,相信正是这口缸中的人头钻了出去,打通了这整个地下,现在看来,这汪水是越来越宽,如果不及时制止,很有可能到时候整个无头塘都会陷进水里。”喻广财推断道。
常叔同意地点点头,说:“你说得没错,不过从那口缸里跑出来的不只是无头塘的人头,还有玉河村深埋在水底的身子骨。”
常叔朝身后两个中年男人招了招手,两人将肩上的白布袋子打开来,里面包裹着几具身子的骨头。喻广财连忙蹲身下去,细细观察之后,肯定这身子骨和刚才那口缸里的人头,差不多死在同一个时间。
“和你们无头塘一样,玉河村的地底下也是一片水,水里也有一口大缸,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