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骚痒,需要解决。说罢,复又伸着纤纤玉指按上穴前的红豆,不住的按压揉捏,玉体也不住地在他怀中蠕动,可始终不得法,怎的越弄越痒? 她逮住张缙的手就往自己的穴口放上去,“唔……你来。” “轰……”张缙只觉得自己脑中的血管爆裂,眼前一片血色。他何曾见过云曼如此模样,风情万种,不仅在他面前自慰引诱他,还让他亲自上阵。 等反应过来,已有液体从他鼻尖流下,他抓起备在一旁的帕子将鼻血揩去俯身上去。定北侯在二婚洞房的夜晚竟然流下的鼻血,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但现在他也顾不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