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思索了一下,然后伸出蛇信,舔湿了羊皮手套的食指,然后开始在图南奶子上写字
那口水里含着眼镜蛇稀释了无数倍的毒液,涂在身上,不一会儿就又痒又疼,难耐极了,图南忍不住呻吟着:“啊……萧……唔我错了,爸爸——别,别写了,好痒……”
萧玦把她乱扭的身体:“别动,好好的字都要写歪了”
图南被制住,被迫看着大书法家萧先生在她奶子上,行云流水地写下了:“萧、玦”,一边儿一个,特别对称,跟盖戳儿了似的,明摆着就是说:“这是我的,都是我的”
只是那蛇毒害人,乳肉本来就敏感,还被这样刺激,乳阴相连,更加剧了阴蒂被刺激的快感,图南感觉小腹一酸,阴蒂被震得发麻,她快要到了
萧玦听到图南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的男人紧紧地盯着她的表情
只过了几秒,图南淫荡的小脸上似哭似笑,眼看就要攀上高潮
就在这一瞬间,萧玦眼疾手快,猛然关掉了振动棒
图南犹如在被送上天堂的路上,被人狠狠地摔了下来,她从来没有体会过高潮被打断的憋闷感,那累积得能让她爽到尖叫的快感失去支撑,如潮水般褪去,阴道口还在发酸,显然是为高潮做好了准备,却没有等来熟悉的痉挛
图南一时间还在发呆,下意识地就把自己的阴蒂往上凑,想找那快感的源头,被萧玦死死地了
等高潮的渴望终于离开了她,图南喘着粗气,失落又疲惫,然而恶魔般的萧玦,却再次把要命的按摩棒抵上了红肿的阴蒂
“啊……你还来……,唔……别,爹爹——”,即使预想中的顶端并没有攀上,那阴蒂还是比之前更加酸胀敏感,图南全副身心都被挤压在了那一小块骚肉上,被玩儿得眼神涣散,口水直流
在她第二次临近高潮的时候,萧玦再次关掉了按摩棒
这次图南再傻,也懂得了‘惩罚’的内容是什么,让她无限快乐,却怎么也无法尽兴的终极折磨——高潮控制
图南哭喊道:“萧玦,你饶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萧玦手法温柔地帮她按摩着紧绷的腰,按摩棒的力度却丝毫没有下降,反而上升了一档,他在图南的尖叫声中哑声道:“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和他结婚了,我早说过,你和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只是……他有的,我也必须要有,否则,你哭晕过去也没用”
冰冷的机器不会在意人的感受,依旧残酷地震动着,早已麻木的阴蒂传来了令图南绝望的快感,她喊道:“不……不行了,求你,爹爹,求你,不要了,啊,又要到了啊——”
反反复复,这已经是图南第三次临近高潮了,空虚的肉洞早已泛滥不堪,深处的麻痒得不到肉棒的捣弄,饥渴地让人发疯,骚核被折磨地几乎失去了知觉,肿大了一圈,胸部的蛇毒发作的愈发厉害,皮肉连着乳腺都在叫嚣着:揉捏我,玩弄我,给我止痒,让我快乐
图南明明清醒极了,却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仿佛被喂了春药,她甩着汗湿的头发,地哀求道:“爹爹,给我吧,求你了,给我,求你……”
萧玦却冷漠地解开了那个按摩棒:“说清楚,你求我什么?”
图南早已失去了理智,放浪的话张口就来:“求你插进来,里面好痒……我好想要,快点儿……”
萧玦不慌不忙地拉开裤子拉链,放出了两根硬挺的蛇鞭:“听不懂,你再说清楚点儿”
图南彻底崩溃,哭喊道:“求求你用大肉棒肏我骚逼,玩儿我奶子,干到我喷水儿啊——”
这骚话才勉强达到了萧玦的要求,他总算纡尊降贵地一挺跨,把一根肉棒子日了进去
图南饥渴的穴肉几乎是瞬间欢呼着包裹了渴望的大家伙,这受尽了空虚折磨的地方现在更加会吸了,里面甚至在因为终于得到了蛇鞭而微微抖动,像是人肉按摩器一般,让萧玦爽得直抽气
然而他竟然还能忍住自己,没有放肆抽插,只是浅进浅出,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