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下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后穴都溺漫了骚水,却被狠狠堵住不得释放,阮池霜淫叫着,像是被钉在鸡巴上的肉套子。身上的裙摆一晃一晃,像是给客人提供特殊服务的卖逼婊子,结束之后还要穿成湿答答的裙子自己走回去的那种说不定路上还会被拉倒某个脏乱不堪的巷子里轮奸。
“啊啊啊好胀、要破了唔…呜呜生殖腔要被肏坏了呜、坏掉了啊啊啊”
“骚货,看看你流得水都要把我的鸡巴泡透了,肏烂你。”纪砚粗喘着,眼神狠戾,“以后就把你锁在床上当鸡巴套子,唔吸得这么紧。”
阮池霜完全被肏着一滩水,软绵绵的瘫在床上,眼尾湿漉漉一片,看着Omega被肏得彻底痴傻,纪砚的征服欲到达顶峰,在猛地几下深凿后,龟头抽动,精关一松,几股腥臭的浓精恶狠狠地打在生殖腔中湿热的内壁上,青涩的紧致的宫腔被精液和鸡巴撑开一倍,彻底被占有。
啊啊啊精液射在生殖腔里面了啊、呜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可是真的好爽,肚子好酸呜呜要怀孕了…
在射精的瞬间,纪砚突然抽出他的猫尾,阮池霜痉挛着,骚浪肠肉也喷出一大滩淫水。
“没被肏都可以高潮吗,真的好骚啊。”
整个房间被香甜的桃子气味溺满,纪砚按着他,埋在阮池霜腔内半软的阴茎没有抽出。细白如天鹅的脖颈上挂着代表禁锢项圈,纪砚急躁地扯开它,被闷在其中的腺体红肿冒香,得到释放后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瞬间又飙高几倍,然后猝不及防就被野兽一样的Alpha叼着,猛地灌溉进自己的信息素。
整个过程漫长而舒爽,阮池霜体内的阴茎又硬了,随后又是粗暴的顶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粗长硬挺的鸡巴猛地戳上生殖腔最深处,伴随着滚烫的浓精,纪砚再一次恶狠狠咬住那可怜的腺体一个完全标记!
毫无防备的阮池霜被这极致的快感折磨得发疯,突而无力的挣扎起来,又被Alpha残暴地压制,最后颤抖身躯,从内到外完完全全被彻底占有。
大股白沫淫液伴随着着鸡巴的抽入喷出体外,阮池霜瘫软在床上,混着白精的糜烂逼肉还在抽搐痉挛,没有被满足的后穴肠肉艳红,空虚的蠕动着,狰狞青紫的痕迹遍布皮肉。
湿答答的黑色丝袜被撕得破破烂烂,难堪地勒着白腻丰腴的腿肉。裙子和衬衣也被撕烂,残破的布料被淫水和精液泡透,遮不住身上任何一处,各种淫乱气味混杂中,隐隐约约冒出一股甜腻的奶香。
隆起的雪白乳肉上,嫩粒开合着小孔,从中溢出香甜的奶水,随着阮池霜无意识的动作流淌,最后滴滴答答流在床上。
他被肏得流奶了。
还没怀孕,就已经有了奶水,只能给重欲残暴的Alpha享用,足以见这具身体的骚浪。
14 吸奶/“你既然不想生孩子,所以被肏流产也没关系的吧”
房间昏暗,似乎还残留着那股情欲的气息。全身上下被Alpha打上标记,整个人像泡在伏特加里面,阮池霜觉得自己醉醺醺的。
胸口涨得难受,同时传来湿漉漉的感觉,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在舔舐,还用牙齿磨他的乳头吮吸,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奇怪…又有种隐秘的舒爽,阮池霜艰难地抬手想推开拱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却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
他猛地睁开眼,埋在他胸口的纪砚像是一条恶疯了的大狗,急躁地拱在他身上,吮吸着艳红的乳粒,阮池霜瞥了一眼,胸口被咬得乱七八糟简直、简直不堪入目!
阮池霜彻底清醒,纪砚他是一天到晚发情的狗吗!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察觉到他的目光,纪砚懒洋洋坐起来,表情餍足而漫不经心。
阮池霜呲牙:“你干嘛!”
纪砚还揉捏着他的乳肉,又涨又痛的感觉让阮池霜低头看去,他的胸居然又涨大好多!阮池霜一下子惊恐地瞪大眼睛,原本像是乳鸽一样小巧的胸乳居然涨大了两倍!
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