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挂着一个小巧的银铃。一段延长至墙边,钉得非常牢固,将他彻底禁锢在这个房间中。
阮池霜不可置信,这样的羞辱让他无法忍受,到现在为止受到的伤害让阮池霜彻底爆发。
他怒喊着将能碰到的东西摔得到处都是,破口大骂:“纪砚!你个畜牲、杂种,混蛋你还是人吗!你该死,你会下地狱的!纪砚”声音还是沙哑无力,还没骂完,门就被打开。
阮池霜下意识看去,纪砚站在门口。狭长的眼眸中情绪晦暗不明,直勾勾盯着自己。
他嚣张的气势瞬间消散,整个人又焉吧下去,看上去可怜兮兮。
纪砚扫了眼被阮池霜砸的乱七八糟的房间,然后直直找他走过去。
“你、你还想干嘛?”
纪砚看着他防备的姿态,脚步顿住。阮池霜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一点,纪砚勾了勾嘴角,突然上前将他扯到自己面前。
铃铛响个不停。
纪砚拇指按在阮池霜恢复水润的唇上摩挲,看着他惊疑不定的神色,开口说:“吵什么。”他抬手握住那截被拴着链子的伶仃脚腕,手指勾了勾上方的银铃,“光上次可不够,等到我什么腻了,就放你走。”
阮池霜咬牙切齿:“纪砚,我不欠你的。”
本来就是你,除了第一次是我自作自受,本来就是你诱哄我甚至还不停拍那种东西,我根本没有冤枉你!是你咎由自取才对,凭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根本没做错什么啊…
阮池霜在心底控诉着,眼泪婆娑,可是看着纪砚,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干巴巴的反驳纪砚不要脸的话。
“对,你不欠我。”纪砚点头。
他突然点开手机某条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