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翊等她骂累,躺在?那里气喘吁吁不再开?口,这才缓缓出声道:“可还记得晏京?”
宋知蕙偏头不语。
晏翊继续道:“他曾与孤说,若姬妾难驯,便让她们吃那五石散,吃一段时日,便会?千依百顺,别说想逃,纵是打?骂都舍不得走?。”
宋知蕙依旧不语。
晏翊声音微沉,“你是不信,还是不惧?”
宋知蕙冷笑?,“你这般吓我没有用,你若是想给我吃,去年从洛阳回来便给了?,轮得到现在??”
“你那时乖顺,哪里如现在?一般?”晏翊冷道。
宋知蕙自然也听?闻过那种药,她扯着?唇角语气中尽显嘲讽,“难道不是因为那药伤身,你怕我伤了?残了?,或是死了?,你那东西便无处纾解了??”
她的确聪明,聪明到知道说什么样的话,便能将他激怒。
晏翊当即沉了?眉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闭嘴。”
终于抓住了?晏翊痛处,宋知蕙一面试图将他甩开?,一面又乘胜追击地道:“堂堂靖安王,天潢贵胄,权势滔天,却只痴迷于一个罪臣之后,青楼女妓。有那畏触之症不假,可他明明知道所治的法子,却依旧非那女人不可,唔……”
晏翊俯身堵住了?她的嘴,手臂也全然撑在?了?她的两侧。
她还是无力去挣脱,却能再次将他咬伤。
晏翊抬手一把擦掉唇上血迹,沉冷着?声道:“孤如今是亲不得你了??”
宋知蕙双眼虽然无神,那愤恨的神情却是无比清晰,“我虽身份低微,却嫌那大东的靖安王脏。”
“好,好极了?。”晏翊怒极反笑?,彻底上了?床榻,“你非要逼孤是吧?”
“是你在?逼我!”宋知蕙激动到落下哭来,朝他骂道,“晏翊你不配为人!畜生……”
“这张嘴孤亲不得……不还有别处?”晏翊垂眼冷嗤,“你这何处孤没触过,从前不嫌,如今又是嫌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