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的冰窖,不禁一阵发抖。低头看着自己,发现身上不着衣物,双腿间传来一阵疼痛感,慢慢回想起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他当她是应召女郎,发泄之后可以随意打发走掉?
她强忍着屈辱和身体的乏力,天生的骄傲与冷然使她没有泄漏一丁点情绪,默默地支起手臂站起来,一一捡起地上的衣服、裤子和内衣。
豪华水晶吊灯照射着浸润着汗水的壮硕胸膛,倚在床上的高大身影犹如恶魔的压迫感充斥着整个房间。
注视着她过于冷静的态度,那双深幽冰冷的黑眸划过凛凛的寒光。“记住你情妇的身份,以后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只能无条件配合。”
她咬着唇,没有说话,指甲刺入柔软的掌心,带来一丝疼痛,随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回到房间,直奔浴室,站在篷头下面任水肆意冲刷着身体,她拼命搓着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娇嫩的肌肤很快就红成了一片,她依然不遗余力地搓洗着,似乎想要将经历过的屈辱拼命去掉。
从他的眼里她看到的是深深的厌恶和……仇视,她不懂,她和他在这之前根本就没见过几次面,完全没有理由让他这样冷酷得对待她。
假使他非常讨厌她,不想看到她,大可以离她越远越好,又为什么单单要她成为时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转悠的情妇呢,这样不是自相矛盾吗?
她猜不透,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
今天不过是一年合约中的第一天,她就感觉到如此煎熬,真不知道今后漫长的三百六十四天她要如何度过。
洗了个热水澡,高烧的症状依然没有减轻,她抚着发痛的头走出了沐室,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包感冒药,吞了两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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