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晚能看到那双红眸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彻彻底底。

这就是拿捏人性。

“晚，你真狠啊，明明都已经知道真相了，还要那么对我……”卡里尔输了，盯着那双游刃有余的双眼，败下阵来，他确实因为宋宁晚一句话差点失控，陷入疯狂。

老师终究是老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卡里尔，现在来说说吧。”知道这句话的杀伤力，宋宁晚倒是没有太严肃，撑着疗养舱站起来，走到卡里尔面前，用手掌轻轻抚摸白皙光洁的侧颈，拇指用力碾压红唇，直到泛白嘴唇恢复血色，比原来更加殷红，诱人。

先用言语羞辱，再给以温柔抚摸，就能让人死心塌地。

“唔……”在叫出声的刹那，宋宁晚顺势将手指放入卡里尔口中，指尖轻轻磨动牙齿，撬开牙关，搅动柔软舌头，看卡里尔发出沉重粗/喘，直到意乱情迷，神志不清。

“听话。”宋宁晚适当性夸了一句，这才抽出手指，看着津液流出嘴角滴在衣领上。他眸光暗沉，沾了些水渍一把掐住卡里尔的脖颈，大拇指一轻一重按压喉结，气氛焦灼。

侵略性目光欲将他拆吃入腹，小腹瞬间一紧“嗯……”喉结被不停按压，酥麻顷刻间席卷全身，卡里尔被玩弄到眼神迷离，一时间忘却痛苦，只想溺死在爱欲中。（什么都没做，审核求过）

“想要……”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训/狗刚合适。卡里尔浑身发软，血液滚烫让双颊染上绯红，欲望沉沦。

“想在上面吗？”结束完挑逗，宋宁晚用手指探入卡里尔的衣领中，指尖沾上的液/体擦在滑软/胸肌上，这一轻柔动作和简简单单几个字激的卡里尔精神抖擞，眼底染上潮红。

！上面？

是那个意思吗？

宋宁晚面无表情说出这句话时，卡里尔快要爽死了，他双眼发光，似乎觉得不可思议，“我……在上面？”可以把晚那样吗？

晚会哭吗？会叫吗？会疼吗？

会……抓住他腰，让他不要停吗？

卡里尔越想越兴奋，如此直白的邀请让他心猿意马起来，如果可以在上面，就能看到晚被情/欲操控的面孔，双眼因欲望支离破碎，还有，卡里尔根本不敢想象晚冷淡的嗓音会叫出多么美妙的交响乐，高不可及的神将坠入人间。

好爽……好爽，直击天灵盖，真是头皮发麻啊。

宋宁晚也想到某个场景，似乎觉得新鲜，点头，继续诱惑道:“你要认真回答，如果我满意，就答应你在上面。”

“晚，快问！”根本忍不住啊，卡里尔被钓到急不可耐，根本不想再等了，脑海中已经被某个香/艳画面支配。

宋宁晚不理解卡里尔为什么这么急，是想歪了吗？

上面当然可以，卡里尔自己动……

宋宁晚咳嗽一声，立刻换了个场景，思考过后，选择问:“好，你是从什么计划这一切的，目的又是什么？”

卡里尔知道宋宁晚一定会这么问，于是压下眼底酝酿的风雨，笑了笑:“晚的离开，让我和人类达成某种交易。他们帮我复活你，至于净化兰蒂斯污染源，是我们交易的内容之一。我不瞒你，相信我好吗？”

语气过于迫切，不知道在急些什么。

宋宁晚没说信不信，问出第二个问题:“你和海德拉怎么认识的？”

“晚，你连这都能猜到，我在你那里已经没有秘密了。”卡里尔不想回答了，他要和宋宁晚做，毕竟，两人都心知肚明这背后诡谲云涌。

宋宁晚沉吟道:“卡里尔。”

“好，我说。”卡里尔目不转睛地盯着宋宁晚的喉结，尾音带点沙哑:“几十年前，主城区科研所从地上抓回来一只人鱼幼崽，为了研究变异种的生活习性和攻击方式，进行秘密饲养。晚，你应该猜到了吧？”

“人鱼幼崽就是海德拉，祂用鲛珠幻化出鱼尾，人形，以此藏匿在人类身边。”宋宁晚顿了顿，“这一切，科研所都知道，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