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村长才四十出头,可华发倍生,面如树皮,如耄耋之人。
正在做工的村民也紧张起来,桓瑾安慰道:“各位不必拘谨,你们做自己的事就好。”
村民们应了一声,但干活时却绷的很紧,还有人同手同脚。
桓瑾叹了口气,迅速扫了一遍确定没问题就走了。离开时他看到不远处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也在费力干活。
桓瑾收回目光,同村长走到旁边说话。
听闻桓瑾的询问,村长叹气:“大人,那孩子叫康禾,今年九岁。他爹娘早早去了,家里只有一个半百的爷爷。”
桓瑾眉头紧蹙:“本官记得朝廷对这种老幼都有帮扶。”他不善的打量村长。
村长连连摆手:“大人误会了,朝廷每年给康家的帮扶银,小老儿一分不少的给了康家,甚至平时村里对康家老幼也有照顾。”
桓瑾看向大汗淋漓的少年。
村长一下子垮了肩膀:“大人您不知,康老头虽然还活着,可百病缠身,每月药钱不菲。他几次寻死都被康禾救了回来。祖孙俩抱头大哭,村里人不忍。可是大人,这年头大家也就刚刚饱肚子,自家人一个月都未必沾荤腥,哪有那么多心思帮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