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歪了一下,作出了一个好奇歪头的姿势,看起来诡异无比。
他这才有功夫看看这头长什么样,居然是一个五官清秀,斯斯文文的少年。
他咳了一声:“那你的身子呢?”
“不知道,我跑出来太远了。”少年无辜道,“不过如果你捧着我去呼唤他,他应该能听到。”
祁景一个头两个大,他实在不想去想象他捧着个头找身子的画面有多弱智了。
终于从惊吓中回过神的人们,开始打量着这个地方,也观察着这些奇形怪状的妖兽。
这附近虽然被岩浆侵蚀过,但更远的地方有树木也有水源,求生的欲望占领了高地,在生存的本能前,已经没人好奇这些怪物是什么了。
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
他们开始分工,一些人去捡树枝柴火,一些人去摘果实,一些人去打水……不用祁景他们安排,踏上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就像扁舟终于回坞,落叶终于归根,萎靡不振,惶恐不安的人们忽然有了主心骨,张罗着,吵闹着干着他们熟悉的事儿。
天刚刚擦黑,人们就已经坐了下来,三五成群的生起篝火,吃起抓来的野兔和摘下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