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耐寒还自觉的起来收盘子,云清欢把孩子递给婆婆抱,她则是直接摁压住男人的手,“耐寒,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男人眼睫轻颤,抿唇,摇头道,“没有,可能是我弄错了。”

见他不想说,云清欢跟婆婆对视了一眼,婆媳俩都没再多问。

男人顿了顿,继续收拾碗筷去厨房刷。

收拾好之后,他甚至还像往常一样给云清欢打热水洗脚,可就是比平常沉闷,不怎么说话。

云清欢跟他说话,他有时候也走神。

晚上,躺在床上,煤油灯熄灭了很久,要是搁平常,云清欢已经到了梦乡,可此刻,她却睡不着,直挺挺的躺着,眼睛看着房顶。

身边的男人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翻了好几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