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还没真正证实过,但她就是莫名相信,宋云洲既然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他也一定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至于她为什么‘满意’,她则没深想。
只是道:“杨连长要是能这样想就好了,天下男人都能这样想,就更好了。”
“就不会再有所谓的婆媳矛盾,家庭矛盾了。说到底,都是男人没做好。”
“可你就算是上级,也不好敲打杨连长吧。你也说了,是人家的家务事。”
宋云洲正色,“虽然是家务事,上级考量一个人,尤其是准备提拔他时,也是要看他家庭的。”
“如果家庭不和睦,有隐患,如何能没有后顾之忧的工作?”
“一营二十几个军官里,他本来能力就只能算中等。要不是靠着他媳妇儿当初到了后,替他恶补文化,还升不了连长。”
“想再更进一步,那就比别人都更优秀,至少也不能有短板,有让人说道的地方。”
说着一顿,“总之我心里有数的,盼盼你就不用管了。”
陆盼见他心里有数,想着他如果不是有自己的御下手段和原则,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稳坐营长之位。
遂没再说,“行,合适时你再说,不用刻意找机会。”
“到底是家属院,他妈应该也不敢真怎么样,回头劝玲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才各自回房,关灯睡下了。
第二天起来,陆盼照例吃过早饭后,就为宋云洲扎起针来。
却在扎到他的阳陵泉穴时,忽然听他“咝”了一声。
陆盼先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是不是把你扎痛了,不好意思啊,我后面会注意的。”
宋云洲也没反应过来,“没事儿,只是有一点胀痛,现在已经不痛了。我就是没防备……”
说到一半,忽然又惊又喜,“可我的腿不是没知觉吗?难道……”
陆盼也已是满脸惊喜,“从来没有知觉,却忽然有了知觉,看来是这些日子的扎针和按摩终于起作用,终于有起色了!”
“那你刚才是怎样胀痛的,说来我听听呢……现在还有感觉吗?这里呢,有没有?这里呢……”
可惜她接连试了好几处,宋云洲都再没有知觉。
连刚才那一处,也没有感觉了。
陆盼虽然小小失望,但更多仍是高兴,“没事,别气馁,只要有了第一次,后面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感觉也一定会越来越强烈,直至两条腿全部都恢复知觉。”
“咱们这些日子的坚持总算是没有白费!”
宋云洲也更多是高兴,眼神都前所未有的亮,“我没气馁,真要气馁,都坚持不到今天了。”
“但幸好还是坚持了下来,全靠盼盼你的帮助和鼓励。”
陆盼摆手,“先别谢,等你彻底好起来后,再谢也不迟。”
“你放心,到时候你再大的谢礼,我都坦然受着,绝不会推辞。”
宋云洲笑着点头,“好,你自己说的不推辞啊,那我从今天起,就可以开始想了。”
呼,终于、终于还是让他看到希望了!
下午,陆盼便特意让人带了口信给韩海东和王强,让他们来家里帮着宋云洲做一副拐杖。
既然有知觉了,他现在就更需要活动双腿及全身,以期达到更好的效果了。
韩海东和王强听得宋云洲的腿终于有知觉了,哪怕只是片刻。
也是惊喜交加,“可太好了,终于看到希望了!”
“我待会儿就回去告诉兄弟们好消息,让大家伙儿都高兴高兴!”
陆盼忙笑道:“你们先别告诉其他人,等你们营长真好了,忽然站到所有人面前,给大家一个惊喜不是更好?”
“现在就传开,肯定都想亲眼来看一看,反倒不利于他休养。”
“且你们没听说过,锅盖揭早了敞了气,馒头就有可能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