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死。若本王只有那点胆量,也走不到今天。”
“要不是我的功力还没恢复,哪里轮得到你嚣张!”斗篷女子嗤然地道,“摄政王,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杀你吗!”
“悉听尊便。”容冥淡淡地道。
“你!”斗篷女子盯着容冥,随即也笑了,“别人不知道你的依仗,但瞒不过我,不妨告诉你,天地玄黄四人跟我来自同样的地方。”
“他们在你南梁的确是很难有对手,但在我们那儿,天地玄黄的级别可不如我!”斗篷女子得逞似地道,“我有的是办法困住他们,你别指望!”
容冥墨色的眸中有一丝晦暗一闪而逝,他望着斗篷女子,抿唇不语,但袖口中的掌心已经缓缓开始凝聚内力。
“不瞒你说,我今日刻意过来一趟,就是为了对付你。”斗篷女子桀桀两声,然后手腕一翻,拿出五根钉子。
对付他?容冥望着斗篷女子,不由得开始思量。
他跟这斗篷女子虽有过节,但还没到她闯南梁天牢,只为要他命的程度。
连先前跟斗篷女子争抢手绢,他都是以巧公子的身份跟她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