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有哪不舒服的没有?动胎气?小九那臭小子怎么照顾你的!”

容冥:“...”

“这女子有孕,前三个月最是不稳定,也最是容易不适!”太上皇正色道,“若有不适,一定要跟朕讲。”

沈长宁一阵哭笑不得,“老爷子,我一切都好。”

丫头?他活这大半辈子,也就听太上皇只这么称呼过一个人。喜公公看看沈长宁,渐渐的,面露不可思议。

这这这...这是摄政王妃?

消失两个月,就美成这样了?

还有,听太上皇这意思,王妃是有孕了啊!

天哪!那不是太上皇盼星星盼月亮的小孙子辈吗!

“喜公公,怎么办事的?”太上皇摸摸软榻上垫着的被褥枕头,老脸很快就拧在一起,“什么破被褥和破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