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赵夫人也要常来,不过有个态度到底叫人舒心不少。

看着裴西岭的背影消失在院外,赵夫人拍了拍赵瑾的手:“原以为这是个冷心冷清的,却不想人年纪大了,倒是知道心疼媳妇儿了,当初我怎么说来着?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她语气意味深长,叫裴羡都掩唇笑了起来。

“外祖母说的正是呢,父亲平日里真真是拿母亲当眼珠子似的,便是我们兄妹三个加一块怕都比不着母亲一个手指头呢。”

她语气揶揄,赵瑾也轻瞪了她一眼:“说什么呢。”

赵夫人倒是眉眼生笑,慈爱地看着裴羡:“咱们羡儿日后择婿也按这个标准来,不过性子就不必同你父亲一般了,闷葫芦可无趣得紧。”更别说这闷葫芦还古板得要死。

“也小心着别找你外祖父这样的,整日掉书袋子烦都要烦死的。”

裴羡偏头笑道:“可我瞧着外祖母乐在其中呢。”

赵夫人眼一瞪,裴羡立即笑着告饶。

三人说说笑笑了一会儿,裴羡便回自己院子去上课了,赵夫人则继续陪着赵瑾。

听闻赵瑾有孕送来贺礼的不少,周念慈母女和崔意更是亲自上门道喜,正院热闹了许久。

直到半下午,赵夫人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