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说要过来,怎么现在还没来呢。

“别走,戚楚。”竹溪靠在病床的靠边上,乌黑的发丝垂下,一双温软纯净的眸子,此刻透着十足的疑问,他软软开口,单刀直入的陈述句,“池荆南呢?”

小猫咪腹部受伤封着线,只是动一动,就发觉了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