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涟漪。

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竹溪侧过脸,漂亮的眸子带着失望看向了池荆南,认清现实,“其实,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溪溪,这很正常。”

“不是,在季遇说的时候,我心里已经对上过莫尘,可是他的形象太好了,我选择忽略了。”他乖乖说:“对不起,如果我说了,你就不用再查这么多人了。”

一个温和的同学,表面在关心竹溪的身体,代表班级来送温暖,背后用不堪入目的话诅咒着,把卡片塞进他的书里,书包里,甚至落在回家的路上。

竹溪在他的眼里,似乎是一个肆意摆布的玩具,一个生活的发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