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褪去,视线定定,整个人仿佛被钉住了一般。

她捏着纸页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甚至轻颤起来,几乎要将那一点纸搓破。

那是一片她最熟悉不过的图案。

是她的胎记,她绝对不会看错。

萧言舟将绘着她胎记的纸张夹在调查她的文书中,已是令人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