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要帮自己驱毒,所以三两下就将上衣扒了,他露出蜜色的胸膛。

苏钰看了一眼,心里啧啧赞叹。

这才叫真男人,瞧那疤,一个接一个,放现代这种人一出去绝逼是黑社会老大妥妥的。

苏钰走到他背后,一只手上拿着麻沸散,一只手拿着匕首。

云散深吸一口气,坐定不动。

苏钰拿着刀将他身后的旧疤一个一个重新划开,丝丝缕缕的鲜血渗透出来。

因为苏钰只划破了最外层的一层皮肤,所以那痛轻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云散闭着眼睛没说话。

本来就是忽悠的苏钰在他身后划了好几刀,最后无聊了掏出祛疤的药给他摸上,抹了厚厚几层又缠上绷带才说,“好了。”

还没有感觉到痛楚的云散摸着身上已经缠好的绷带,脸上闪过疑惑。

“三天以后拆绷带。”苏钰也不看他,将自己的东西收好就准备走。

“你去哪里?”云散道。

苏钰抬脚往军帐外走,“回家。”

军帐外的两个守卫用刀挡住苏钰的去路,站在身后的云散道,“三天后,我自然送你离开。”

苏钰知道多说无益,撇了撇嘴坐了回来。

后半夜。苏钰靠在床柱子上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