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找正在晾衣服的我时,我忍不住揉他发顶。
西谷夕鼻子里塞着的纸已经拿出来了,忿忿地看我一眼,像是对我摸小狗狗般的摸头方式感到不满。
我继续摸:“你看起来好乖噢。”
西谷夕咬牙:“我那不是乖,是——”
我轻轻扯扯他额前的挑染碎发,用指腹揉揉,敷衍地加一句:“还很帅的啦。”
西谷夕:“……”
他头顶冒出小花花,禁不起夸地偏过头,耳朵偷偷竖起:“就算这样说我也——”
我大力地摸:“乖。”
手感真好。
西谷夕主动接过我手中的衣服去晾,我便打算先去客房,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套被子大业。
离开阳台之前,我不着痕迹地把一件已经晾好的外套往外面扯出一些距离,悄悄挡住后面已经晾好的内衣们。
……
过了这么久,西谷夕终于觉得自己平复得差不多了。
身心意义上。
他认认真真地晒衣服。
没关紧的窗户泄进一点风,外套被吹得扬起,连带着衣架硬生生地移动一大段距离。
“!”西谷夕精准地抬手捏住外套衣角,制止它的继续移动。
视线自然而然地看向原本被外套遮住的后方。
“……”
他触电般地全身一抖,难得反应迟缓地移开视线,耳根发烫地继续晾其他的衣服。
感觉……
要死了。
吹会儿风再进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