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大手带着滚烫温度,捉住少年盈盈不足一握的腰,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重重摩挲。
丝丝雪松的清冽闯入口腔,男人吻得十分用力,像是发狠一般诉说着对他的想念,时不时用牙尖撕扯轻咬,脆弱的舌尖被翻搅纠缠,咂得滋滋作响。
雪蘼心跳如同擂鼓,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耳膜,像是卷入漩涡中快要濒死的鱼,只能依附着惊涛骇浪不停翻滚。
很快被洪水猛兽一般的惊涛撕碎,仰头一声尖叫,随之好像断了气一样戛然而止,雪白脖颈从男人怀里探出,高高仰着。
大颗大颗饱满的眼珠滚落眼角,眼神失了焦,终于被巨大的撕裂给拉回神识,几声急促喘息后,哇地一哭了出来。
“呜哇,你,你这个坏蛋,怎么可以这么……这么粗鲁……”
这声哭腔惊天动地,声音是从未有过地响,听得陆亦刑一颤,赶紧拍着他的背哄他:“靡儿乖乖,放松,别哭了,老攻会好好疼你,乖乖靡儿……”
可是没用的,漂亮精致的美少年攥着小小的拳头,从脸颊到脖子一片涨红,像小孩子一样哭得毫无章法,只是一昧地发泄情绪,用大哭来抵消自己害怕的心理。
害怕和被欺负的情绪混在一起,直接把人招惹个不停。
他如果只是哭还不要紧,不停抽搐的身子却让陆亦刑动弹不得,只得又哄又喘:“乖靡儿,不哭了,老攻给你吃大棒棒糖好不好?”
“你这个骗子,又想骗我!”雪蘼想起上次吃大棒棒糖的经历,脸颊瞬间红的要滴出血来,抡起小拳头砸他。
陆亦刑却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一根棒棒糖,用嘴扯掉糖纸,是牛奶和提拉米苏两颗糖球迭在一起,比一般棒棒糖大,塞进小猫咪的嘴里,“老攻是不会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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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外面天色已经暗了,雪落的声音变响了,似乎夹杂了淅淅沥沥的雨。
房间里却温暖如春。
蓝甜甜和雪城很有墨迹的没来打扰。
陆亦刑把洗干净浑身泛红的少年放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吹风,一边给他吹头发,一边眯着眼睛看眼前的风景。
雪蘼快睡着了,朦胧的视线却始终落在陆亦刑身上,盯着心脏位置那道疤,终于忍不住轻轻抚了上去。
陆亦刑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露出健美结实的肌肉,还沾染着湿润的水痕,睫毛上挂着水珠,像是刚刚从水里走出来强壮俊美的雄性鱼族。
只是胸膛有一块狰狞而扭曲的疤痕,看上去十分乱和谐。
雪蘼记起他被林帝深挖心脏的情景,贴上去,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舔,心疼极了:“痛吗?”
陆亦刑喉结滚动。
停住吹头发的动作,眉目慵懒,晃了晃手里的吹风,忽然俯身,朝着雪蘼的小脸靠拢,深深注视。
他掀起眼皮,唇角勾起一点弧度,“痛啊,你心疼老攻吗?”
雪蘼别过脸,语气轻而含糊:“……心疼。”
都快心疼死了。
陆亦刑像是被蛊惑了,
丢掉吹风,扯着他的胳膊,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掐住他浴袍底下延伸出来莹白如玉的腿,“那你也宠一下老攻好吗?”
腿根还在痛,雪蘼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可听到这话,他眼睛亮了亮,天真的问:“像你刚才那样吗?”
陆亦刑唇角的弧度淡下去,继而又坏笑出声:“嗯,你来动,我躺着。”
……
杨柳依依,雨雪霏霏。
映月城一连下了几天雪,天气冷得让人不想动。
雪蘼和陆亦刑几乎整天都黏在床上,直到雪停。
“出太阳了,想跟我出去走一走吗?”陆亦刑看着窗外金色的阳光,映着雪后的世界,美得像一副画。
雪蘼腿都在发软,昨晚又被他欺负狠了,咬着唇发抖:“要去你自己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