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吹吧,找了这么久,根本就没找到什么高人!】

【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激将法,你看,是不是很受用?】

【我不正常,突然有点想磕刑深CP……】

“唉唉唉……陆总,我就是给你开个玩笑,我这就给他取可以了吧?”林帝深赶紧上前拦住他。

就在此时,蓝甜甜和雪城也匆匆走了进来。

看着他们搞得一身血污,到处都是尸体,蓝甜甜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慌忙去看雪蘼的情况:“宝贝儿子,你没事吧?”

矜贵优雅的雪城看了看楚江秋,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长剑,温柔先生瞬间不再冷静。

冲过去揪住楚江秋的领子,嗓音沉哑的质问:“你这个恶魔,你对我儿子干了什么?”

楚江秋垂下眼睛,冬日的暖阳也照不透他本就浅淡的眼眸。

他的眼底杀意散去,此刻像是空无一物,澄澈得近乎冰冷。

就连身体都仿佛成了一个空壳。

但很快,他微微笑了起来:“我就说他怎么这么美,原来是继承你们最优良的基因。真是让人羡莫嫉妒恨呢!他那身比婴儿还有细嫩的肌肤,跟你真是如出一辙呢……”

“你这个混账!”

雪城再也无法忍受,抡起拳头一拳砸向楚江秋!

楚江秋瞬间被砸得脑袋都歪了一下,眉眼中的杀意再次涌起,挥动手上的利剑,就要朝雪城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几名黑衣冲了过来,摁住楚江秋,夺走他手上的长剑……

现场变得极其混乱。

警局大部分人都来参加了庞睿的生日宴了,死伤惨烈。只有巡逻队和值班人员前来维护秩序,以及清理善后工作。

庞睿被送进了医院。那名扫把头的精神小伙联合黑衣人,制服了楚江秋。

雪蘼则是被转送到了上次治疗陆亦刑的那家医院。

林帝深与他们同去,因为他信誓旦旦的说可以帮雪蘼解开头上的戏冠。

为了不让雪城和蓝甜甜担心,陆亦刑让管家和黑衣人在休息室陪着他们,自己和林帝深以治疗为由,进了病房。

雪蘼被陆亦刑擦拭干净,换上了宽大的病号服,放在了病床上。

他胳膊上的伤并不致命,头顶的蓝蝶戏冠却依然吞噬着理智,那张绝妙的容颜因为痛苦微微扭曲,过于精致到不似真人的美眸彻底失去了光泽,红肿的唇瓣也逐渐淡去。

仿佛开到极致的昙花,只要短短一瞬,便会消散于无形。

陆亦刑顾不上身上的伤,胸腔里的怒火也随之掩于他冷俊的外表下,像是冰山般,在庞大的阴影上只展露一丝隐忍的危险。

他深深地瞥了眼林帝深:“抓紧时间给他取,取不开你就可以走了!”

“别急,我先看看这玩意是什么情况。”林帝深接过护士递来的白手套,搓了搓手,套在修长漂亮的长指上。

橡胶薄皮紧紧贴覆在肌肤,将那双手衬得格外好看。

俊美男人端坐在床前,桃花眼微敛,长指抚上少年煞白的小脸,一寸寸地碾过。

像是在欣赏一件得来不易的稀世珍宝,他享受般闭上眼睛,慢慢把玩。

素白软糯的小脸被摁出一个个椭圆殷红的指痕,但很快又像是开败的山桃花,长风一吹,就倏地散了。

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濡浸,一缕一缕沾湿在脸侧,被男人轻轻抚走,又沿着戏冠的边缘线探索,逐渐移向耳根。

露出莹润如玉蔻的耳垂在冷白灯光的照射下,像是掐一掐就能出水的荔枝。

好软,好嫩,好香!

滴出的汁液也应该是甜腻的吧?

林帝深喉结滚动,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轻响,紧接着,整个心脏啪地一下跳停。

他兴奋得喃说自语:“这么可爱的耳垂,戴上耳环一定很好看吧?”

陆亦刑周身凛冽的气势一凝,语气也重了:“让你给他取那破玩意,你磨磨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