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看!】老攻再也不咬你了!
雪蘼迷迷糊糊快要晕死过去了。
倏然,割脸的寒风涌入,伴随墙体垮塌的巨响,惊得他猛地睁开眼。
他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带着陆亦刑独属的雪松气息。
下一瞬,在漫天扬起的尘土消弥过后,带着寒意和血腥气息的男人闯入视野!
陆亦刑浑身湿透了。
宽成太平洋的肩膀上披着一件湿答答的大衣,露出的上半身缠着的绷带也湿透了,几缕黏湿的墨发粘在额前,映出清冽狭长的眉眼,带着高高在上的威严,以及不容人置喙的戾气。
正在水面斗出大片飞溅水花的审判长和黑影纷纷驻脚,当看到很明显是从水路追过来的陆亦刑时,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遭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嘀嗒嘀嗒”的水滴声在证实着时间的流逝,像是凄楚的苦雨滴落在深秋的梧桐叶间,凭空多了几分寂寥。
男人拄着足金龙头手杖,迈开长腿,一步步走向墙角蜷缩成小小一团的少年。
雪蘼还披着审判长拿来的睡衣。
皮肤和唇色都很淡,脸颊却泛着病态的潮红。胸口大敞,露出莹白如玉的胸膛,粘着湿腻的水痕,透出淫糜的气息。
陆亦刑靠近了,缓缓蹲下颀长高大的身子,隔着一拳的距离,与他对视。像是凶猛的野兽在审视被逼到角落楚楚可怜的小白兔!
颀长的指节伸出,摩挲着少年程45度角仰望他的下巴。
良久,他低笑一声,笑声沉沉,莫名带着些许压迫的意味:“又穿野男人的衣服?”
他音色沙哑,透出极强的丧心病狂:“我记得上次你穿野男人的衣服,我就警告过你,再穿野男人的衣服,我就*死你!”
“这么快就忘了?嗯?”
雪蘼清晰感受到他炙热呼吸喷洒在脸上,雪松气息和血腥气都很浓。
带着侵略性的湿气。
“陆,陆亦刑……救我……”
雪蘼被他压得肺里窒闷,透不过来气,也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只含含糊糊的抖出几个字,手伸过来,摁在男人的手臂上,人就软软地往他怀里滑去!
“靡儿,靡儿!你还好吧?!”陆亦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一把搂住人,喘息粗重地喊着他的名字。
雪蘼感觉很不好,心里头压积着沉甸甸的重物,堵得他喘不过气。
眼前一切很模糊,他用力摇了摇头,失去血色的唇瓣轻张,努力把聚焦往陆亦刑脸上投:“不好,一点不好,陆亦刑你不要,不要咬我,好痛……”
“不咬了!”
“老攻再也不咬你了,老攻带你回家……”
陆亦刑的声音嘶哑,明明连审判长和黑影都听得清楚,可传进雪蘼耳朵里,却微弱得就像风卷的桃花瓣,拂过耳朵就消溺在了阴冷潮湿的空气中。
“真的,真的能回家吗……”
雪蘼竖起耳朵,努力去听。
生活了近二十年的魔法森林浮现在脑海,却又像是水底那片摇碎了的波光,越来越远。
他伸手去抓,只抓到陆亦刑被冷雨濡湿的衣襟。
湛蓝色剔透的眼瞳突突跳动,脑袋的胀痛越发厉害!
又像是有无数锐利的针,穿透着太阳穴,然后往四肢散去,揪住陆亦刑衣襟的手一软,沉重的眼皮沉沉阖上,整个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靡儿!!!”
“宝贝儿!!!”
“骚/货!!!”
三个男人同时惊呼,审判长与黑影飞身而来,像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得到手的宝贝,大打出手,企图夺走陆亦刑怀中的人儿!
“你们这群蠢货!”
陆亦刑一声低斥,拦腰抱起失去知觉的雪蘼,凛冽的视线如刀般剜向俩人,像是在看两个死人!“真是愚蠢至极!!!”
“放开他!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