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说正事,却像是情人间的约会。

“有啊!是不是楚先生的事?”

庞睿有些不爽:“难道除了他,我就不能找你吗?”

雪蘼心底直冒泡,嘴上也没个遮拦:“你找我干嘛?”

庞睿眉眼一冷,正要开口,陆亦刑出现在雪蘼身后。

充满张力的胳膊搂住他纤细腰肢,动情地贴着他耳根亲吻,还故意喘息着问:“是呀,庞警长,你找我妻子做什么呢?”

耳朵是绝对不能触碰的敏感地带,雪蘼被他亲得猝不及防,加上这段时间毫不节制的生活,难以抑制的声音便泄了出来,像是小奶猫的呜咽,软极了。

庞睿瞬间联想到一些旖旎的画面,他们该不会是在……

裤子不自觉隆起,单身了二十几年的老处男心若猫抓,匆匆交待完事情:“是这样的,明天早上九点,楚江秋一案将在映月城最高审判庭宣布开庭,作为唯一幸存者的雪先生,一定出席啊!”

浓郁的荼靡花气息裹夹奶香,像是烧开般肆溢在空气,伴随少年颤抖的身子,陆亦刑竟有种当作别人面**的兴奋。

偏偏雪蘼还要隐忍着听电话,磕磕绊绊的说:“知,知道了……”

庞睿慌忙挂了电话,多听一秒,野兽无法克制最原始的冲动就多增一分。

第一次感觉,素来合身的警裤,是时候该换大一个号了。

否则明天开庭,恐怕尴尬的会是他自己。

挂断电话的雪蘼脸红得不成样子。

仿佛红透了的熟番茄,掐一掐方能滴汁。

陆亦刑脸上是笑着的,眼神却特别冷,像是冰封了万里。

虎口掐着少年细如天鹅颈的脖颈,阴阳怪气地问:“要见野男人了?比跟我上床还要激动?”

第32章 7号客房

7号客房

“我哪有激动啊……”

雪蘼的脸更红了,像只被揪住尾巴的幼兽,惴惴不安地扭着身子,企图挣脱男人的桎梏。

“没激动脸红什么?还抖这么厉害?”陆亦刑咽着声,喉咙里像是卡了根刺。

指骨用力收拢,不知不觉掐得雪蘼喘不过气。

漂亮精致的小脸又染红潮,湛蓝色眼眸充满怒意,雪蘼反击陆亦刑的功力见长,捶不过张口就咬住男人手背,样子凶极了,“我这是激动吗?我这是被你气的看不出来?”

少年的小虎牙尖尖的,齿尖刺破了男人的皮肉,沁出了血!

陆亦刑也不甩开他,绝对的身高优势让他半垂眼眸,唇角似笑非笑:“动不动就咬人,你是属狗的?”

“我属你大爷!你咬我的地方还少吗?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雪蘼掀开领口和袖子,向他展示昨晚的牙痕。

陆亦刑解开衬衫纽扣,露出殷红的抓痕,“你也没吃亏,看我的胸肌,脖子,全是你抓的,咬的!你摸摸,现在都还痛。”

“谁要看谁要摸啊?”

雪蘼气急败坏,推攘着他,耳根又羞得绯红:“总之,今晚!我要和你分房睡!你休想再对我做那种事情!”

陆亦刑大喇喇地凑过来,肌肉虬結的胸线一览无遗,深至人鱼线。

攻击性极强的帅比脸上全是新奇:“你确定,今晚要和老攻分房睡?”

“确定以及肯定!”

雪蘼气鼓鼓地捶他,“还有,你不要动不动就离我那么近,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好讨厌!”

讨厌吗?

能见到野男人了,我就被嫌弃了?

陆亦刑抿唇成直线,一下子也生气了。

抱起膀子,寒声吩咐:“巴埃尔,去给他安排房间。”

【这忒喵的是正常夫夫吵架吗?感觉好像小学鸡,原谅我不厚道的笑出鹅叫声……】

【连吵架都带着恋爱的酸臭味,算了,看在这几日日日吃肉的份上,陆长毛爸爸今天不骂你……】

【等等,管家要把宝贝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