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蘼一分心,身子就ton得发起抖来,但越是发抖,便越疼得厉害!
男人又不满了,一把扼住他纤细圆润的脖颈,“该死!一提到他的名字,你就分心了?是不是在想他?!”
撕裂的疼ton传来,雪蘼浑身冷汗涔涔,咬着红唇紧锁眉,ton苦得挣扎起来:“我没有,你放开我,好ton呜呜……”
“喊什么ton?你现在脑子里,想的是不是陈一甫那张丑脸!说!”
“我没有想他呜呜呜……”
“你没有,那为何闭着眼睛?嗯?!”
雪蘼:“……”
雪蘼没忍住疼,求饶着叫一声:“老攻,我这是ton的……求求你,轻一点……“
低低软软祈求的一句话,似乎给暴躁的男人施了定身术一样!
以前,无论他怎么折腾他,他从来没叫过他老攻,都是叫他大变态,禽兽,畜牲之类……
雪蘼见男人不动了,面色还由白转青,由青转黑,以为求饶真的奏效了,赶紧趁热打铁:“老攻,求求你,我今天不舒服,太ton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闻言,男人猛地俯下身,肌ro线条紧致的胳膊撑在雪蘼脸侧,恶狠狠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说,这是不是你对本王,玩的什么阴谋诡计?”
雪蘼一愣,一吸冷气:“阴谋诡计?我太ton了求你都是阴谋诡计?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两条有力的手臂突然紧紧圈住了雪蘼,男人身体一双黑眸深邃的越发暗沉:“那你为什么,要叫我那个称呼?“
“那个称呼?哪个称呼啊?”雪蘼迷惑不解。
圈着他肩膀的手越发紧了,陆亦刑竟然有些微微脸红,薄唇翕张,半天才吐出两个字:“……老攻……”
“你,你不是很希望我这样叫你吗?”雪蘼记起上个副本的陆亦刑,还向他求婚,还口口声声自称老攻,怎么换了个副本,他蓄了一头长发,就完全转xin了?
完了,难道,这个陆亦刑,还真不是那个陆亦刑?
正胡乱想着,陆亦刑又粗暴起来,怒道:“这些勾引人的东西,你是在哪里学到的?是不是陈一甫教你的?说?!”
雪蘼:“……”
雪蘼直接晕死了过去。
……
醒过来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
雪蘼浑身酸疼难忍,单薄的后背靠着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男人的体温一丝丝渗透进肌肤里,明明很舒适,却让他没办法忽略掉身体的疼ton。
尤其是脚踝,昨晚被男人拿捏了整整一个晚上,害得他梦里都梦见上个副本中,自己被砍掉鱼尾巴的过程。
不禁红了眼眶,呜咽着哭出声响:“呜呜呜……好ton……”
男人听到他的声音,悠悠转醒。
看着怀里缩成一小团,哭的不成样子的人儿,不由得心尖一软。
慌忙把人翻过来,与自己面对面,一只大手扶掉他搭在额前凌乱的卷发,一只大手揽住他细嫩的腰肢,轻轻吻了上去。
雪蘼瞬间被吻得双唇难以合拢,牙缝被强制撬开,舌尖传来细细密密的酥麻,蔓延至全身。
男人掐他腰的手箍紧,腰处的酸软被无限放大,ton得他清细的身体簌簌颤栗。
可被男人如此强势压迫的禁锢着,雪蘼动弹不得,只能从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漂亮无辜的眼睫很快便被生理xin泪水染透了。
男人尝到了甜头,指尖蜷起,用力按在雪蘼的后脑勺,迫使他们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
雪蘼无措地推打着他,却被吻得更加凶狠,直到快要晕厥,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
他一下子像是一滩蜜水,瘫在了枕头上。
湖蓝色剔透色的眸子里,湿漉漉一片水光,抬起来迷迷蒙蒙地看向陆亦刑那张俊脸时,心底又是莫名一悸。
陆亦刑亦是心底一悸,搂住他再次吻了上去,“昨晚还没要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