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将他身上的睡衣扯掉,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封住他的唇,直奔主题。

雪蘼怎么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像是在给巴埃尔.弗顿出气似的,拆骨剔ro般凶残。

……

雪蘼是次日清晨醒过来的。

确切地说,是被陆亦刑吻醒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雪蘼嘴唇ton得厉害,又肿又破了皮,被男人吻得不舒服,他含糊不清地低咒一声,半闭着眼睛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白嫩嫩的手臂,想把男人推开,却被抱得更紧。

他只觉得头ton欲裂,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被车轮碾过,压根就没有休息好。

砸吧了一下嘴巴,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可是,搂着他的男人却开口了:“你不打算把滴在我脸上的口水擦一擦吗?”

雪蘼猛地睁眼,当看清眼前的男人是陆亦刑时,昨天他的粗暴涌入脑海,雪蘼原本就像是小鹿一般圆圆的眼睛瞪得更圆了,破皮的红唇轻轻颤了颤:“陆,陆亦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陆亦刑墨黑色的短发稍显凌乱,却平添了几分慵懒和xin感,刀锋一般的浓眉微微蹙着:“还想着离开我呢?!”

他精壮的上半身裸露在被子外面,充满肌ro张力的手臂环过来,死死搂住怀里白白软软的一团,看上去就像一只蛰伏的凶兽!

雪蘼抬手就打他,可根本没力气,只能可怜兮兮的哭:“你的管家比我重要,我要是不离开,就会把你们拆开,哼!你昨天那么凶,难道不是在给他出气吗?”

“出气?”

陆亦刑那双惺忪的睡眼里,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低沉的声线里带着几分沙哑:“你到现在都没弄明白,我为什么凶你?”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打了你那个巴埃尔沸腾!你都快心疼死了!”刚睡醒的雪蘼脸颊还泛着玫瑰花般的淡粉,一双湖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光滑的肩膀露在碎金般的晨光中,上面还残留着他昨晚失控之际留下的痕迹。

目光微微一暗,陆亦刑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又开始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