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雪蘼身边,端起粥,用勺子舀了一勺,还贴心的吹了吹。
送到雪蘼唇边。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后天我们就结婚了,不想和你吵。雪蘼,如果不想你父母有事,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你,你想对他们做什……”
雪蘼话还没说完,勺子撬开了粉唇,温热的米粥闯入,弥漫口腔。
被迫含住勺子吮了下,皱了皱秀气的鼻子,差点哭了。
“这什么粥,糊味好浓。”
陆亦刑一脸得瑟:“老攻亲手做的,野男人能给你的,老攻当然也能。”
雪蘼咬着唇,喝了一口就不肯再喝了,直白道:“你做的真难吃。”
一点不给男人面子。
陆亦刑一张俊脸瞬间扭成了麻花。
狭长丹凤眼中暴戾滋生,“难吃?我明明按照热心网友提供的方法做的,还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怎么会难吃?”
“那你自己怎么不尝尝?”雪蘼眼睫乱颤,眼尾全是委屈的湿红。
陆亦刑瘪了下嘴,面露窘迫:“我不吃这些东西。”
雪蘼倏地记起系统的科普,他是吃人来的!
身子微颤,害怕地揪住被子,往里钻了钻,委屈兮兮地小声嚷:“我也不吃,谁知你有没有给我下/药!”
“下/药?”
陆亦刑一把扯开被子,掐住他细嫩脆弱的脖颈逼近,充满恶意的眼睛像是来自深渊魔鬼的凝视,阴冷幽邃,“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如此不堪、下三滥的人吗?”
被如此完美却又恐怖的脸盯着,雪蘼神色慌乱,眼角被逼出湿润的艷色,看上去可怜极了。
言不由衷地说:“你不是……”
才怪!
“你人挺好的,还很帅。”
明知他在撒谎,陆亦刑心情还是稍缓,攥住那截一折就断的脖颈,用掌心感知小巧喉结的起伏,“我才不要好人卡!”
雪蘼被他掐怕了,心底还笼罩着阴影,喉结隐隐作痛,像是遇见危险的奶猫,缩紧身子,“那你想要什么?”
“亲我!”
陆亦刑居高临下的命令:“还有,说你爱我!”
露在外面粉嫩的脚趾颗颗蜷起,水葱般细白的手指揪紧被角,少年羞耻得耳尖都红透了,“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
“不肯亲吗?”陆亦刑不紧不慢地摩挲着他的脖颈,“那我给我的管家打电话了?让他把你的父母……”
“不要!”
不要说蓝甜甜和雪城长得与雪蘼的父母一模一样,就算是一对陌生的夫妇,被男人拿来作为威胁的条件,天性单纯善良的小精灵也会乖乖就范。
“波~”
他昂起下巴,在男人侧脸落下一个吻,蜻蜓点水般。
亲完飞快缩了回去,一张漂亮精致的小脸羞得通红,心如擂鼓。
奇怪,用同样的方式亲楚江秋,为何没这样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陆亦刑太可恶了?
太可恶了的陆亦刑一本正经地看着他,颀长指节在自己唇上点了点,眼眸微眯:“这里。如果你不会,我可以以身作则,亲自教你。”
雪蘼只能咬着唇,双手扶住男人宽大的肩膀,湛蓝色纯净的眼眸羞耻得蒙上了一层水雾,还是心不甘情不愿贴上男人的唇。
他吻得笨拙而又生涩,还带着一点气恼,卖力撬开男人唇齿,将口腔里残留糊粥的气息,尽数黏上男人舌尖。
他恨不得自己现在吃的是大蒜。
陆亦刑却被他挑起了火。
呼吸粗重,神经末梢都被名为亢奋的因子叫嚣着!
猛地扣住他后脑勺,反客为主,发了狠似的,拥吻着少年软糯香甜的唇。
直到快要窒息,男人才肯松开他,掐住他下巴,餍足野兽似的,眯起眼,“老婆真乖!乖乖把粥喝了,今天就放过你。”
说着端起碗,一勺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