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夹了糖醋鲫鱼,娇滴滴的笑道:“刑刑,你最爱吃的糖醋鲫鱼,我都把刺挑光了,快尝尝?”
陆亦刑本来不想吃,可是看着雪蘼对别的男人的投喂,都不知道拒绝,气得一口吞了那块鱼,眼尾余光却愤愤地盯着雪蘼。
谁知道,小东西根本没注意他的表情,还拿起汤勺,喝着别的男人递过来的浓汤。
那汤浓白粘稠,挂在豆角一样乖巧的嘴角,让人莫名联想到某些旖旎的画面。
陆亦刑更气了。
一只脚从皮鞋里悄然退出,裹着黑色袜子的脚趾,轻轻勾住雪蘼搭在椅子上,摆来摆去的鱼尾巴。
隔着薄薄的布料,男人强而有力的大脚趾摩挲着湿漉漉细细的鱼鳞,像是要把那淡金色漂亮的外壳擦蹭掉,勾撩内里柔软细嫩的ro。
雪蘼顿时睁大了眼睛。
怔怔地握着勺子,因为男人灼热的体温正游走在敏感的鱼尾巴上,他白净的指尖忍不住都蜷紧了。
“吚呜呀~”
是谁,谁在勾我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