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好换留置针,加上他乱跑,所以才会出现回血的情况。”

“呜呜呜,tonton,靡儿怕怕,不要扎针呜……”看着自己的血被挤回手背,雪蘼咬着唇又挣扎起来。

陆亦刑双手把他搂紧,学着他的语气,柔声安慰道:“靡儿乖,打完针tonton才会飞走哦~”

蓝甜甜这时也追了过来,她双眼泪光模糊,伸出一只手安抚着自己的儿子脑袋:“靡儿乖乖听护士姐姐的话,麻麻给你买糖糖吃,好不好?”

听到有糖吃,雪蘼偏头看了她一眼,总算老实下来,轻轻点了下头,把脑袋埋进陆亦刑怀里,像是这样就能舒服一点。

在护士的护理下,点滴总算正常溜滴起来,一家人搀扶着雪蘼,重新回到了病房。

几个人刚进病房,就看到导演坐在病床边,焦急地抓着头发。

“靡儿!你可算回来了!”导演脚上还缠着绷带,看到他从病床前一下子蹿了下来!

仿佛腿上的纱布只是摆设!

抓住雪蘼的胳膊就说:“你现在大火了,因为在所有嘉宾都被人鱼的歌声蛊惑时,只有你是清醒的,现在许多网友发声,要你现身给个说法……”

“说法……什,什么说法?”

雪蘼早就把拍恋宗节目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看到牛高马大的导演蹿过来,不仅吓了一大跳,抓住陆亦刑的衣角就躲。

陆亦刑没说话,偏头将嘴唇贴近雪蘼的耳朵处,呼吸若有似无地擦过,眼底有些不明的晦暗。

看着他俩亲昵的动作,导演瞬间脑补出一部大戏,眼睛一亮:“对了,陆先生,你们可以一起显身说法啊!现在不少炒刑靡CP的粉,甚至雪少爷的黑粉都有一半转为了粉。”

“可以啊,反正这个节目还没录制完,你们还欠我一大笔出场费嘞。”陆亦刑炙热的唇落到雪蘼红透了的耳尖上,“你说是吧,靡儿?”

那抹似吻非吻的触碰轻如羽毛,令人产生了被溺爱的错觉,雪蘼卷翘密集的睫毛忽闪,耳垂红得似要滴血。

隔了许久,他才傻乎乎地点点头:“老攻说的都正确!靡儿最爱老攻了,最听老攻的话了!”

听到这话,导演的眼神狰狞了一瞬,但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