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江淮单手操纵着的黑蛇歪了歪。 右手包扎好之后又换左手。 林念一言不发地把他的伤痕清理好,最后一点胶布缠上的时候,她握着他的手,目光游移地叹了口气。 “江淮啊。” “嗯?” “我们两个,真是在不停受伤的路上。” 处方单被折好放在裤兜里,此刻却仿佛贴着皮肤,无端开始发起烫来。 林念目光没有着落,漫无目的地盯着冰冷的白墙,感到冥冥之中,有什么重担压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