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绷不住了,流泪跟小喷泉似的,唰地喷出来了,“我求你了,真的,你正常一点,你考虑清楚我们俩真没可能,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另一个alpha的。”
季时川顿了下,道:“易感期已经影响了你的思考了,因为我只是帮你。”
他又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如果我说,我只是让你一个人好受一点呢?”
我:“……”
首先,我不是同A。
其次,我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转头看他,却看见他笑得十分爽朗,可惜脸上的潮红让他显得更恐怖了。我嘴唇颤动了下,强忍心中的焦虑情绪,还有他信息素带来的恶心。
不不不,算了,我真感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