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觉得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她有母亲,有周纾和,也有祖母,已经够了。
一个在她人生中缺席了二十年的角色,现在突然出?现,经不起她心里任何波澜。
和所有那些陌生人一样,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来也是陌生人。
陌生人:“我?们聊一聊吧。”
黎聿声没有拒绝,正好有些话,她也相对对方,最好一次性清楚,彻底断的干干净净。
两人走?到沙发那边,坐下来,严鸿铭给?她倒了杯茶水。
黎聿声没接,也没有表示,只:“严总,你有什么事就请吧,我?还赶时间。”
“你,你应该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周总应该也告诉过你。”
“我?知道,但你对于我?来依旧是个陌生人,以前我?们算是生意?上的伙伴,但现在意?成和瀚隆已经不再合作?,见了面也不过打个招呼,叫你一声严总,是表示礼貌。”黎聿声一整段话行云流水,几?乎没有思考脱口而?出?。
也许是想过很多遍,在脑海里演练过多边,如今出?来也只不过是当做一段寻常的话。
严鸿铭:“我?知道我?这些年来亏欠你,亏欠你的母亲,但是我?有苦衷。”
“苦衷?不必了,二十多年前你没有进到做丈夫的责任,抛弃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也没有再对你留恋,在我?五岁之前她从没对我?提起过你,也没留下关于你的任何信息,明……她其实根本?已经对你死心,也从没想过让我?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