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江结束后贺茵早已麻木失去了知觉,她的下体除了透明精液还有鲜红血丝,今晚肏得太厉害了,可能伤到她了。
他手指伸进去抠弄,有浓浓精液从阴道流出。射进去太多了,抠了好一会儿才不再往外流水,他拿纸巾把她腿根处擦干净搂着她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贺茵还在沉沉睡梦中,她眉头微蹙缩在他怀里。脸颊酡红,呼吸有些急促。贺远江觉得她状态不对劲,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很高,连身上也烫的吓人。
居然发烧了,这小东西真是麻烦。他心里刚开始有些惊慌,随后又镇静下来掀开被子下床,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说明情况。
贺茵头沉的厉害,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给自己穿了衣服。想睁开眼可是眼皮实在沉的张不开,额头一凉,有块毛巾搭在了上面,她又缓缓了睡梦中。
梗烂的我都不想写了,写傻子真的把握不好情感变化,我慌了
怀孕
医生到的时候贺茵已经醒了,但是虚弱的厉害,嘴唇干裂没了血色。贺远江坐在旁的沙发上看着医生给她量体温,探头对准内耳道测量了几秒。
贺茵脑子懵懵的,眼皮一个劲儿打架。突然感觉一阵恶心,掀开被子在他们的疑惑目光中跑进了卫生间。
“呕~呕”好一会儿还是吐不出东西,皱着眉走出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