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想说些什么,却又过于疲累,沉沉睡入梦乡。
颠簸的一夜过去。
次日,阿莴睡到很晚才醒,她醒来时,身?侧已经没?有人。而她身?上?,已被清理干净,清爽干燥,不再粘腻。
连里头也上?了药,清清凉凉的,缓解了不少昨夜的疼。
只是身?上?遍布的痕迹,和浑身?的酸痛,还提醒着阿莴,她昨夜刚经历过什么事。
阿莴轻轻动弹一下,就被这股酸痛痛得?想哭,原来先前那些个什么刺痛酸软,全是不足为道的小打小闹,而今真正开始时,滋味竟是这样的凶悍折磨,即便昨夜已过,还深深留给今日疼痛与疲惫。
她只能倒抽着气,缓缓坐起身?,四肢僵硬地,一点点穿好?新的衣裳。
许是这一点动静,让屋外的人听见了,房门忽一下被打开,江庭雪走了进来。
“醒了?”江庭雪道。
阿莴却在?瞧见他的那刻,眼神微有茫然地停了一下,继而低下头,有些怨恨和委屈地红了眼眶。
“对不住,昨夜是我不好?,”江庭雪靠过来,伸手抱她,低声道歉,“昨夜我着实气狠了,行事没?个轻重,弄疼你。”
忆起昨夜可怖的一幕,阿莴猛地狠狠拍掉江庭雪的手,她恨得?不肯搭理江庭雪,眼泪却溢上?眼眶。
江庭雪依旧轻轻把阿莴抱进怀中,并不介意小娘子如此?对他。
昨夜他已顺利得?到人,很是满足,此?刻小娘子恼他恨他,也是应当?。
江庭雪软声下来,对阿莴道,“新的一批粮已到了纣县,纣县的几万百姓,吃到秋收时都没?问题,我的差事也算了了。”
“正好?再十来天就要过年?,等过完年?,看看形势。形势好?转,咱们就回朱城,我带你见见我爹娘,再去你家下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