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庭雪原本转身就想进屋,听到阿莴天天扎雪里?堆雪人,堆的全都是他,忍不住又停下脚步,微扬起眉,“昨个堆,今个还堆?她这是要开间雪人铺子?”
“嘿,许是那些书四丫姑娘全都看完了,在家里?也闷得慌,就...每日堆几个雪人玩...”
江庭雪冷哼一声?,解了大氅丢给周管事,自己走去后院,“什?么雪人,这么得劲,我瞧瞧。”
他说话间,已走到后院。
待见到一地胸口挂着各等写有“罪名”牌子跪着的“江庭雪”后,比如“强抢民女”、“人后无仪”、“私德不堪”等等,江庭雪森森冷笑?了一下,“这是心?里?头恨着我呢?在这儿折腾我。”
他说到这,已是很?想阿莴,再按不住心?头的思念,也再不理周管事回话,转身就大步去屋里?找阿莴。
阿莴已然睡得香甜,呼吸均匀躺在那儿,不知做什?么美梦着,对?江庭雪的回来全然不知。
江庭雪一边懒洋洋脱下衣裳,一边低头看着阿莴的睡颜。
不过是两日不归,他怎么就这么地想这个小女子。
真?是古怪至极,她越是抗拒他,他越是夜夜梦着她,恨不能半夜醒来时,派个人回来将她送至自己跟前。
若是后边去了火罗国,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归,又要他在外怎么熬这日子?
若能将阿莴带去...
不行!绝无可能!
将阿莴留在这儿,她尚能有安全之处,若带去火罗国,只?怕他死,她也活不成。
当然,此事虽有危险,但?他未必会死。
江庭雪漫不经心?地想着,不打算弄醒阿莴,他拿起瓷盖,轻轻按灭烛台。
次日,一大早,阿莴便?醒了过来。她一转头,看着自己床侧又是空空荡荡的空位,心?里?美滋滋地想,昨夜江庭雪又没回来,那今日又是没有江庭雪在家的一日。
这几日,江庭雪不在家,阿莴真?难得地得了几天松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