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傅家,想让傅家断子绝孙!”

温阮说,“我虽不知道梅荣乡为什么会恨傅家,但是……”

“若梅荣乡真的是个恶毒到骨子里的人,他怎么会只是剖一个女人的腹呢?他怕是会折辱傅大少爷的尸首!”

可是,梅荣乡没有这样做。

按文老大夫的说法,当真的镇抚司不止是先帝的走狗,更是听从梅荣乡这个土郎中的话。

先帝被蒙蔽到了双眼,想要让傅家灰飞烟灭,那么梅荣乡就算折辱傅家的任何人,都比去折辱一个洛家女强啊!

可文老大夫却听不进去,他只是辩解,“因为洛姑娘腹中的孩子,是傅家的唯一血脉!”

“好!”温阮又道,“按文老大夫这样说,除了镇抚司的张刘二人,没有瞧见梅荣乡砍碎了那孩子!”

“可张刘二人,后来不是因为吃醉了酒,在闹市里纵马伤人跌落马背而死,他们都死了,谁能为梅荣乡做见证?”

温阮大胆的说,“没准,他们的死和梅荣乡有关系呢!”

文老大夫疑惑,“什么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