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挤进虞景双腿之间。
两个人隔着极近的距离对视,陈岁聿的声音听起来像掺了寒霜:
“前脚还发消息问我有没有空吃夜宵,转头就和别人亲亲热热”
他的眸色深得仿佛看不见底的深渊,神色难辨,一字一句地质问虞景:
“虞景,你就是这么追人的?”
虞景的眼睛已经红成一片,熟悉的气息诱使他陷落,胸膛不断起伏,像是要溺水一样。
脑子也是乱的,他似乎还能听见刚才的那些话,一遍又一遍地在耳边反复播放,嘈杂得要命,像是在坐过山车。
于是虞景晕晕乎乎地,伸出手扶住陈岁聿的肩膀,整个人都靠过去,轻声说:
“陈岁聿,我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