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心情很好,好到他现在有些想见见西楼。

行动大于心动,在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他便拿起手机找到联系人拨了出去。

嘟嘟的几声忙音后?,那边接通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声,仿佛通过?听筒还能感受到对?方呼出时?的热气。

“我想见你?。”

西楼的呼吸猛地?急促了起来,半晌,才哑着声音道:“在哪。”

“静月汀兰3幢,你?知道的,你?去过?。”

西楼嗯了一声,在电话挂断之余他听见了那边拿钥匙的声音似乎要出去,这说明秦灯藤现在在秦家。

秦灯藤现在特意出门见他。

光是这个想法就让西楼有些控住不住自己的身体,有些颤抖,是激动,是其他有些莫名的情绪。

为什么?明明已?经撕破脸,为什么提出想要见他。

不舍得扔的项链静静躺在衬衫之下,在发烫,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炙烤着他的肌肤,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他站起身来,拿起外套放在手臂间离开了公?司。

他的公?司距离静月汀兰很远,高速行驶的车辆有些急迫,一直到门前,他那颗浮动的心才落到实处,但他跟木头人似的,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作,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他拿出手机反复确认那抹通话记录。

是真?的。

他握上门把?,眼?前的小屏亮起,扫描着他的瞳孔。

门开了。

里面的灯光倾洒在他的脸上,也照亮了里面的场景。

秦灯藤只围着一张有些松垮的浴袍遮着下半身,没?有擦干的头发不断滴着水从上身滑落至幽暗处,暖色的光打在他的肌肤上,映出有些起伏的肌肉,不雄厚,是看着很舒服的薄肌,线条流畅。

一身的肤色白里透光将前面的颜色衬得更粉。

因为冷空气的原因还有些前凸。

西楼被控在原地?,这样?的景色几乎带着暗示,他的喉咙似有火烧,已?经干渴得不行,看着秦灯藤身上滑落的水珠,他的喉结微微滚动,眼?神颇暗,似乎想要舔去那些水珠为自己解渴,但他也明白,这不过?是饮鸩止渴,他需要的是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