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芳当即便骑上自行车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做了检查,拿着化验单坐到医生面前,当医生告诉她,她已经怀孕八周了,余小芳呆愣在原地,如坠冰窟,和医生道了谢便匆忙跑出医院。

怀孕八周,那孩子就是三蹦子的了!?

天杀的,竟然在她肚子里放了这么个孽种!

余小芳回了小河村,气冲冲地跑到三蹦子家,三蹦子本以为余小芳想他了才来找他,没想到得知了这么一个消息,他当即一愣,随后下意识地便对余小芳说让她把孩子打了。

余小芳一听,气得上来捶他,三蹦子抬手抵抗却又不敢碰她,一溜烟地跑回屋还锁上了门。

余小芳站在门外大骂了他几句,恨恨离开。

回到家,余小芳越想越害怕,坐立不安,她忽然很想她妈,要是她妈在,一定能给她出个主意的。

余小芳当即回了娘家,见到他妈,先哭了一场,余老娘以为女儿受了委屈,细问之下,余小芳才吞吞吐吐地说她怀孕了。

余老娘一听,好事啊,可见女儿脸色不对,她细细追问才知道,这孩子不是女婿的。

余老娘气得想打余小芳,可顾忌她的身子,也不敢使劲。

最后余老娘拍板,把这孩子打了,然后留在她这做小月子,就告诉孙祥是她病了,让女儿过来照顾她一段时间。

因这日天色已晚,两人便决定第二日再去医院。

余小芳突然想到孙祥还不知道他回了娘家,她二叔是村长,村委会有电话,她去借用一下,打电话回小河村,让村里人知会孙祥一声就行了。

电话打通,是村长周福生接的电话,余小芳跟村长把情况说明了,请他帮忙知会孙祥一声。

晚上,孙祥下班路过村委会,被村长叫了下来。

周福生四十多岁的年纪,惯爱扬着脸看人,很有领导的派头。

看着孙祥过来,周福生上下打量着他,要不是听他堂弟偷偷跟他说,他还真想不到孙祥私下里是这样一个人。

孙祥见村长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仿佛明白了什么,还不就是那点子事,却听到周福生说他媳妇回娘家伺候他丈母娘去了,他丈母娘病了。

孙祥一愣,有些脸皮发热,看来他猜错了。

不料下一秒,便听周福生说:“还有点别的事,咱们进屋,我和你细唠。”

孙祥跟着进了村委会的屋,周福生走在后面,进了屋就将门关了。

孙祥看了周福生一眼,眸光闪了闪,看来他猜的还是没错。

“村长,还有什么事啊?”孙祥笑着道。

“听说你课上的不错,咱们村不少人都说好呢,这不,我也想着跟咱们孙老师讨教讨教。”

孙祥嘴边的笑容加大,眼中也多了几分媚态,“村长想听,我自然得好好给您讲了。”

周福生满意一笑,手上松了松裤带,“那就来吧。”

孙祥缓缓上前,双膝跪下,双手掏出了村长的几把,沉甸甸的,分量可不轻,他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头舔了舔瘫软的柱身, 然后张嘴含了进去。

一手扶着周福生的大腿,一手在囊袋上把玩,感受着嘴里的几把在慢慢变粗变硬,孙祥有些许得意。

周福生长舒了一口气,“孙老师这课上的,确实不错啊。”

孙祥吐出嘴里的几把,色情地舔了舔唇瓣,“村长喜欢就好。”

周福生眼神一暗,这骚货,真是够骚啊,做男人真是可惜了。

当孙祥再次将周福生的几把含进嘴里,周福生忍不住按住孙祥的后脑勺,胯下向前耸动,次次都要干到孙祥的喉咙口,享受那被喉口吸嘬的快感。

孙祥嘴里被塞满,他大张着嘴,呼吸困难,被顶的有些恶心,脸色涨红。

终于,周福生浑身一抖,精关大开,射在了孙祥嘴里。

孙祥被呛地大声咳嗽,含不住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下,还未等他缓过劲来,裤子便被扒下,整个人被从身后压到了办